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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文介绍了经济发展陷入停滞之后,右坞村群众与村落能人一起运用重组村委领导班子、建立股份经济合作社等方式进行政治和经济秩序重构的过程。此外,作者还分析了右坞村实行社区股份制的背景和这一制度所起的黏合剂的作用,在此基础上探讨了村落组织化的必要性及其载体——股份经济合作社的重要性,指出社区精英是推动村落组织化的内源性动力,将村落组织化的内在机制概括为“精英引领——村民参与——政府扶持”,对右坞村村落组织化的过程进行了总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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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文总结了城市化进程中村落再造的基本特征:就方向而言,村落再造是从分散性村落向利益关联共同体转变;就动力而言,村落再造的动力是自觉性程度较高的内外动力结合体;就过程而言,村落再造的过程是由点到面层层推进的;就方式而言,村落再造是渐进式的;就空间形态的变迁而言,村落再造是由乡村形态转变为亦城亦乡形态。作者认为时代背景和村落外部的社会条件变化推动社区精英的产生,这些精英继而成立利益相关的自组织来推送村落发展,这是社区精英与村落变迁的内在联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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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文介绍了随着建设艺术村落的技术创新而来的、右坞村采取的组织创新和制度创新。组织创新包括:1.成立物业管理办公室和招商引资公司;2.由文创产业园区发展为国家3A级风景区。制度创新包括:1.制定与屋租经济相匹配的物业管理制度;2.创建项目决策、运作和监督分离的运行机制。随后,为应对村落分化带来的秩序问题,右坞村又通过设置十项惠民福利、拒绝吸纳民间投资、提升村民素质等手段提高了村民的凝聚力。至此,右坞村在村落精英的带领下,通过技术、组织、制度创新获得了极大的发展,为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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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文介绍了右坞村打造艺术经济的过程和右坞村精英角色的转换。在艺术经济方面,右坞村在艺术家入驻的背景下形成了艺术村落的概念,随后逐渐打造成为一座风情小镇,并积极重塑传统文化的商业价值,经济方面取得长足发展。在精英角色转换方面,右坞村的精英从传统乡土社会中的“保护人”过渡到国家——农民范式下的“国家代理人”,又过渡到国家——社会范式下的企业家、中介人,国家力量、市场化程度、社会组织形式及个人利益实现方式是这一转变的决定性因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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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文介绍了在党和中央提出城乡统筹发展和建设社会主义新农村方略的背景下,右坞村发展取得的新成效。在治理精英与非治理精英的共同运作下,右坞村实行了股份合作制按固定资产收益分红的政策,取信于民,使得以张飞跃为首的村委领导班子成功树立威信;这一领导班子又先后申请了“百村示范、千村整治”和“背街小巷”两项工程,使得右坞村的硬件设施和村民的生活环境质量获得改善;在经济建设领域,他们积极盘活存量土地、发展屋租经济,使得右坞村集体经济获得了发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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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文主要介绍了城市化、市场化的发展给右坞村带来的发展机遇和挑战。水田征用与绕城高速征地给右坞村带来了发展所需的资本积累,工业园区的建设也为右坞村的发展注入了活力,但由于村落带头人金立贤被调走,右坞村的发展陷入了停滞,出现两次投资失败以及盲目办厂的情况,集体资产流失严重。在这一现实基础上,作者探讨了村落带头人对于村落发展的重要意义及一个好的村落带头人所需要的品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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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文讲述了人民公社撤销、家庭联产承包责任制实施之后,右坞村在组织方式、产业结构、村民收入来源等方面发生的变化,这些变化主要体现为:1.新兴精英推动非农经济成长,右坞村非农产业获得发展,村民市场意识增长;2.新兴精英引致村落阶层分化,右坞村传统政治精英衰落,新兴经济精英崛起,权力结构从“一元”到“多元”;3.新兴精英引发行为观念嬗变,村民生活方式发生变化,行动规则和价值评价规则也有相应的置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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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文探讨了右坞村村落政治精英、经济精英、社会精英及一些潜在精英的构成,对他们的文化程度、家庭背景、社会经历等进行了分析,分析得出能力是右坞村精英生成过程中的主要因素,并对三大精英群体的关系及精英群体与大众的关系进行了研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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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主要对本研究的内容进行总结,并对较具代表性的问题进行归纳、阐述和分析,同时基于所研究壮族社区及其务工者的未来分析,思考中国边远农村及其务工者的发展走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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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基于原有村落在外出务工潮形成后,导致的社会、家庭、亲人之间的空间分离,即在这种有异于传统生活形态的背景下,社会成员在日常的分离时间中如何利用传统和现代相结合的方式,即神明、书信、电报及电话、手机和电脑等进行沟通和互动;而春节期间的短暂聚首促使一些原有非这一时期举行的仪式和活动被迫移时,以适应外出务工者的时间运转,这在一定程度上也导致春节期间仪式和活动的爆棚,促使社会成员春节生活的异常忙碌与劳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