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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文根据 1958 年河北省统计局对清苑县4个村3个观测年份农户家庭经济状况的追溯调查资料,讨论这一时期土地以外的主要生产资料在不同农村居民间的分配状况。清苑地区农业役用大牲畜有牛(黄牛)、马、驴、骡4种,各类人户平均拥有大牲畜的多少是按其经济地位高低排列的。在农具方面,4村解放前每百户平均拥有量最多的是犁、耠子,其次为铁轮大车和种什,再次耙、盖,拥有量最少的是水车,无论哪种农具,均为地主、富农的平均拥有量最多。此外,从各阶层拥有水井、生产用房的情况上看,也是地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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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文通过梳理界牌村农业发展的历史和现状,试图探寻界牌村怎样从传统的小农经济向农业现代化方向转变,界牌村如何利用统筹城乡的政策和市场机制催生出农业现代化,农业现代化为界牌村的城乡融合提供了什么样的有利条件等问题。本文指出,界牌村立足自身优势,在与外部市场(特别是城市市场)的互动中,逐渐发展出“大园区+小业主”的农业园区模式,适应了现代农业的发展趋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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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文首介绍了店子村的贫困状况与扶贫工作。首先概述了店子村的贫困规模,分析其致贫原因为缺乏劳动力和身体健康不佳;其次描述了店子村在基础设施建设、发展产业等方面的扶贫措施;最后叙述了恒大集团对店子村的帮扶措施,包括建设蔬菜种植示范基地、易地搬迁等,为探索企业扶贫模式提供参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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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文为李村老人日常生活实践研究的参考文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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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文主要为被访谈的李村老人生活照片及部分访谈资料,内容涉及村庄(何庄)内部的情景、李村附近新建的居民聚居点、访谈对象的个人生活经历自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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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文对李村老人日常生活实践进行了相应的总结和分析,探讨了李村老人日常生活实践的主动适应性、内卷性和实践层次的逆向化等特征,并进一步指出李村老人日常生活实践面临的困境和前景,引申出生活理性的普适性和生活理性的解释张力这两个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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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文围绕提炼出来的“生活理性”相关知识进行理论溯源,进一步阐释李村老人如何在“生活理性”原则指导下进行日常生活实践的生产和再生产,他们如何运用情感性实践、礼仪性实践、经济理性实践等策略来维持自己日常生活实践并塑造积极能干的勤者型、自我奉献的宿命型、独立自主型的身份建构的过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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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文分析了家庭之外的李村老人社会礼仪性实践情况。以村庄日常生活中公共场所变迁为中心,展示了李村公共生活的衰落,农村的个体化与原子化倾向正在逐渐瓦解村庄内部的凝聚力,与之相伴的是李村礼仪性活动日益消亡,李村老人在公共活动中的身影也逐渐模糊,他们开始从日常区隔、主动参与、单向度的人情礼、皈依宗教等方面向外建构自己的人生意义,但同时他们也在伦理、公共生活的无涉和利益方面向内收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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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文从家庭代际关系维度解析李村老人情感性实践,对家庭日常生活场域中的代际关系、家庭结构、日常生活实践进行呈现,从代际理性、代际缓和、亲情牵挂三方面阐述李村老人情感实践的逻辑。情感性实践依然是李村老人日常生活的重点——他们在面对子代的日常实践中有冲突也有亲情,故而这些实践看似互相矛盾,但是隐藏其后的是“生活理性”的指导原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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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文从经济理性视角分析李村老人自我生存保障的经济实践,从老年人生存保障、经济资源的自我保障实践、自我生存保障实践三方面解析了农村老人在老年生存保障体系变迁背景下,在面对老无所养的现实生活中,采取了较为积极的理性实践为自己建构相应的经济保障。农村老人通过积极参加劳动,继续耕种土地,与子代理性切割等日常生活实践来维持自己晚年的生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