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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文介绍了研究案例地李村的相关情况,透析李村在现代化浪潮中的种种变迁如李村合作关系逐渐弱化、村庄内部人际关系理性化、乡村社会价值观嬗变等,指出“理性生活”已经成为李村日常生活中的主导性因素,并对不同年龄段的老人日常生活实践和生活方式的特征进行分类总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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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文对现有文献资料进行包括日常生活理论、农民理性理论等在内的理论回顾,采用观察法和深度访谈法,试图将微观个体的人文关怀与宏大社会转型变迁融合,通过对农村社会中的普通老年群体日常生活的呈现,探讨其中内隐的观念结构和行为实践的逻辑依据,深度透视当前农村老人的生存状况,进而探析今日乡村世界的真实面目和农村老人的真实处境,探析他们的日常行为对于维系自身日常生活的价值,解析外部世界对于他们行动的消解和建构的力度、向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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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文介绍此项研究以李村老人的主体经验和日常生活实践为主要叙事脉络,按照日常生活理论研究思路,提取李村老人日常生活中三个最为重要的生活场域来具体分析,进而建构了李村老人三种不同的日常生活实践类型并考察不同实践类型所折射的日常生活场域和特定的生活情境,据此得出农村老人日常生活实践呈现出变迁的过程,进而反映农村老人积极主动应对农村社会变迁的社会现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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易村长期以来是一个较封闭的社区,直到最近10来年这个社区才悄然打开。易村是一个以传统农业为主的小村子,在过去大约70年的时间里曾经出现过造纸作坊工业。当地生产结构发生的巨大变化,不是一条线“往前发展”的变化,而因历史机遇而发生。易村是一个相对封闭而又较为传统的农村社区,但它已经不完全是传统社区研究中的那种封闭静止的、与外界没有任何联系的“小社会”了。这是一个与外界不断加强互动、时时处于变化中且变化不断加快的社会。在易村“再调查”中课题组主要采用的调查方法是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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易村的农田一直是以种植业经营为主。水稻和玉米种植保障了村民的口粮需求和牲畜养殖对饲料的需求,各种蔬菜种植则是农业收入的主要来源。易村自从1983年包产到户以后,出于对土地长期占有的信心,农户对分到户的土地更愿意投资了,多有农户对农田土质进行改造,土地的产出从此逐渐提高。易村土地不多,且分布零散,农田基础设施也主要是小型、分散的,因此由政府直接投资建设的农田基础设施较少,大部分农田基础设施主要是通过集体筹建、家庭落实或家庭自建的形式逐步建立完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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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二十世纪三十年代有着明显不同的是,如今易村的土地不仅仅养活了比那时更多的村民,同时也成为许多家庭重要的经济收入来源。许多家庭的劳动力和资金积累重新回归到农业上,之前的家庭手工业和作坊工业则消失在历史进程中。新中国成立后,国家在全国范围进行土改,合作化运动拉开了易村土地集体所有的大幕。1981年,随着家庭联产承包责任制的落实,易村结束大集体时代,田地再次被分到各家各户,国家对农业生产和副业生产的管控力大大降低,农民生产的积极性大大提高,并积极发展副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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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易村来说,竹编的重要性仅次于造纸。但近十年来,竹编渐渐消失,主要表现在竹制品市场萎缩;能编竹器的老人减少,更年轻的一代基本不会这门手艺;不锈钢和塑料替代品开始大量出现,致使竹编制品的空间日益缩小。没有造纸这样大综使用竹子的情况,竹资源便很难产生经济效益。现在易村的竹子正在“寻找出路”。除竹编外,易村竹子可以满足建材需求,能够用于搭建蔬菜大棚或成为室内装修的材料,也可以食用。目前,易村在恐龙山镇政府的指导和帮助下,已经实施了新竹种的栽培和老竹种的更新,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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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易村手工业”指的是易村人常年进行的造纸和编竹篾的活动。编篾是农民家庭的活计,一般都是在农活较少的时候做。这项活动对资金基本上没有需求,产品或者自用,或者出售。造纸有着较为系统和完整的操作,有生产工艺所要求的各种固定活动模式,在纸坊做事和务农是分开的,尽管他们往往身兼工人和农人两种角色,在农忙时也许会停下纸坊的活计到田地里做活。手工业消失后,易村整治水害,兴修水利,推广大棚蔬菜种植,使用微耕机在山区特别是在分散的小块土地上进行耕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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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文从乡村记忆出发,将村落内在结构置于空间环境——水路治理,依据公文档案、民间文献和口述史资料,通过追访和续读水路环境的变化,观察什里店村在1949年之前的具体实践,探寻乡村转型的背景,以及乡村外在环境变动与村落内在结构之间的关系,并结合相关理论思考乡村治理体系及其机制的变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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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文在遵循村落社区研究的传统路径中,尝试拓展村落再研究视角和路径,在追访和续读的基础上,由村落内在结构转向村落空间环境变迁,从家族的追踪溯源探寻村落血缘关系结构,建构地缘与血缘交织的组织结构和私与公交叉的治理结构,分析村落的行动者的社会行动及结构与“水”“路”空间环境的交互关系,进一步思考自然与社会的双向影响对村落记忆与乡村发展的作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