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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文将深化对发展型逻辑的认识与理解,并将由发展型逻辑作为主导逻辑的社会形态称为“发展型社会”。当聚义村进入发展型阶段,代际关系与后置性关系上的变化是聚义村主要的社会性特征,“支持型发展的常规化”是聚义村得以转型的关键机制。另外,即使是在发展型社会,仍有部分村民保有生活型逻辑,这一现象值得我们进一步关注与思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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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文首先描述生计模式的历史性变迁,然后关注聚义村村民向发展型逻辑转化的具体表现。2004年开始,聚义村村民开始大规模进城打工,并且尝试在城里买房定居。进城意味着有更好的经济收入、公共服务、就业机会和生活品质等,他们行为的实质是通过进城实现阶层跃升。聚义村村民在进城打工的同时还兼顾让孩子接受更高质量的教育。让孩子接受更好的教育是试图通过下一代实现整个家庭的跃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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寡淡孱弱的家庭关系与松散薄弱的社区联结是聚义村生存型阶段的社会底色,这一底色在改革开放以后悄然发生改变,20世纪90年代中期以后一种另类的行动逻辑——生活型逻辑——最终取代了生存型逻辑在村庄中的主导地位。本文首先追溯这个历史性转折的具体过程,作者认为生计模式的变革是其中的主要因素,因此是本文前半部分的分析重点;其次作者具体阐述生活型逻辑的基本内容,以及其与生存型逻辑存在哪些差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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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文系统总结了聚义村在贫瘠年代的生存压力,关注一些村民面对压力时如何突破困境、谋求发展,即在生存型阶段中展现了怎样的发展型逻辑。对聚义村村民而言,“生存”与“活着”主要包含两个方面的内容,即生理层面与社会层面。生理层面主要包括食可以果腹,住可以安居等物质保障;社会层面主要指结婚生子,完成社会继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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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文分析了当地的代际关系、夫妻关系是如何受到长期贫困生活影响的,并最终表现为社会结构的全面松散。若照聚义村村民的说法,便是他们在往昔的日子是如何“各顾各,勉强活着”的。在孱弱的代际关系和女性占优势地位的夫妻关系之上生长出的,是一个家庭结构松散、缺乏内聚力与内生性规范的村庄社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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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新的居住格局和社会交往中,李村村民以核心家庭为单位进行社会互动。在家庭内部,进镇生活以后虽然看似每一个
家庭都更加个体化,代与代之间、夫妻之间、兄弟之间都浮现出一种理性计算的倾向,但本质上情感关系依旧是人们交往的主导原则。从李村村民的角度来看,新地缘是旧地缘的更新和扩展。以地缘为主导的社会交往逻辑,促使旧地缘得以存续,新地缘得以发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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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文从传统农村家庭的代际关系、夫妻关系、兄弟关系、族亲关系等方面入手,描绘单系偏重的传统结构变迁的具体过程及其在社会生活中的不同表现。工商业的发展提高了子代的经济水平,子代获得了可以与父代相匹敌的经济地位,进而增强了其婚后小家庭的独立性。个体主义的婚姻模式在原社区中持续出现,并逐渐形成女性当家做主的社区风尚。宽裕的生活条件下,代际间因生活压力而再团结的可能性越来越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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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文参考调查数据介绍了店子村的经济社会发展情况。首先概述了店子村的地理条件和经济结构;其次描述了此次调查的抽样方案;再次叙述了店子村的建档立卡户呈现劳动力不足、抚养人口负担过重等特点;最后阐述了店子村村民的收入差距较大、消费水平较低,贫困户自我发展能力较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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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文从家庭代际关系维度解析李村老人情感性实践,对家庭日常生活场域中的代际关系、家庭结构、日常生活实践进行呈现,从代际理性、代际缓和、亲情牵挂三方面阐述李村老人情感实践的逻辑。情感性实践依然是李村老人日常生活的重点——他们在面对子代的日常实践中有冲突也有亲情,故而这些实践看似互相矛盾,但是隐藏其后的是“生活理性”的指导原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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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文在遵循村落社区研究的传统路径中,尝试拓展村落再研究视角和路径,在追访和续读的基础上,由村落内在结构转向村落空间环境变迁,从家族的追踪溯源探寻村落血缘关系结构,建构地缘与血缘交织的组织结构和私与公交叉的治理结构,分析村落的行动者的社会行动及结构与“水”“路”空间环境的交互关系,进一步思考自然与社会的双向影响对村落记忆与乡村发展的作用。